陳硯笑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
轉身,朝著松奉城外大步而去。
此次他身邊的人都露了臉,現在也該他來露臉了。
他為了平叛可是辦了不少事的,總不能不宣揚吧?
有功不表,猶如錦衣夜行,他陳硯是萬萬不能吃這等大虧的。
蘭劍榮等人不遠處站著,等陳硯走過,他們就不遠不近地跟著。
陸中眉頭一皺,停下腳步,對上蘭劍榮:“你等跟著我們作甚?”
面對錦衣衛陸中,蘭劍榮沒了在帳內的火氣:“本官連攻數日都無法破城,就想見識陳大人如何讓城內人開門。”
其他人齊齊冷笑,雖未開口,臉上盡是嘲諷之意。
陸中心里不忿,正要再開口,就聽陳硯道:“蘭總兵可要睜大眼好好學。”
蘭劍榮惱怒:“你既夸下海口,本官就看看你怎么叫開門!”
陸中憋著口氣,本想反駁,奈何嘴笨,只能扭頭期盼地看向陳硯。
陳硯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,旋即將目光落在蘭劍榮的甲胄上,嗤笑一聲:“若非總兵攻不下城,又何須我一個文官上前罵陣?”
眾武仿佛被人一巴掌扇在臉上,火辣辣的疼。
武將打不了勝仗,被文官嘲諷,他們連回嘴的余地都沒有。
蘭劍榮更是眼皮跳個不停,正要嘲諷回去,就聽陳硯繼續道:“本官罵不開城門沒什么要緊,總兵攻不下城,就等著君父降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