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昶上船后仍舊一言不發,只把自己關在船艙中房間不知道做什么。
季仁壽年紀大了,也不想出來吹風,便也待在船艙中休息。
剩下的文官文吏們都噤若寒蟬,戰戰兢兢,不知道頂頭的兩位長官為什么氣氛這么壓抑。
他們偶爾聽到前面船上連江水都壓不過的孩子們的笑鬧聲,不由心生感慨。
“以前覺得孩子們的尖叫聲很吵,現在想,吵一吵也不錯。”
“頑童令人頭疼,但現在我寧可頭疼。”
“我想和陳小公子一個船,問問他罵死陳狀元的細節。”
“現在那艘船上有三位陳公子,你該改口叫他陳大公子。唉,我也想。”
“別說這件事了!我聽說張大人和那位陳狀元曾經是好友。在他面前說這件事的人都被他訓斥過。”
“哦還有這事≈ot;
“摯友反目,張大人心里恐怕很痛苦吧。”
“但為了百姓,張大人也無奈啊。”
“是啊,張大人就是元朝舊官吏中的清醒人。聽說他要寫詔令,號召元朝舊官吏都歸順咱們明王呢!”
“有這事?”
“有!我親耳聽見!是陳小……陳大公子和張大人說的!陳大公子也會參與這件事。”
“不愧是張大人!……張大人?”
在船頭竊竊私語的文官文吏們疑惑地看著一臉憤怒的張昶。
張昶剛走出船艙透氣,就聽見這令他火冒三丈的話。
下屬關心道:“張大人,你的臉色不太好,可是暈船了?”
張昶背在身后的手拳頭捏緊,沉聲道:“嗯。”
說完,他再次轉身回船艙,在靠岸休息之前,再也沒出來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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