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歡迎來到‘家’,伙計們。比外面安全點,至少那些‘小可愛’不怎么進來。”
他指向周圍的石碑,“你們要是不想被剁手,最好不要接近這些玩意。”
女記者立刻被伊維族繪制的壁畫吸引,上面有金剛、骷髏蜥蜴、巨大的水牛、巨大的昆蟲狀生物、以及一個醒目的巨大紅色卵狀物圖案。
她舉起相機,將這些景色化作相片。
……
科考隊一行人被土著們引領到一處相對靜謐的篝火旁,周圍的喧囂聲似乎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絕開來,只余篝火燃燒時發出的“噼啪”聲。
土著們為他們提供了簡單的食物和水,雖談不上豐盛,卻在這陌生之地給予了一絲溫暖與慰藉。
馬洛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抑制的興奮之情,畢竟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,終于能暢快地說英語了。
他一邊熟練地卷煙,一邊轉頭對著布魯克斯和康拉德,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問道:“嘿,外面的情況咋樣啦?仗都打完了吧?我是說那場大的戰爭?小日本和德國佬是不是都被打得趴下了?咱們肯定贏了吧?”
周圍的人面色復雜,不過很快給了他答案。
當得到二戰勝利的肯定答復后,他先是咧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,可笑容中又隱隱夾雜著一絲苦澀。
他輕嘆一聲說道:“哈!我就知道!碇君那混蛋這下賭輸了十包煙!只可惜啊……他再也看不到這一幕了。”
隨著他的話語,碇軍平這個名字以及背后隱藏的故事,也隨之引入眾人的話題之中。
女記者一向敏銳,立刻捕捉到關鍵信息,她微微皺眉,好奇地問道:“碇君?聽名字是個日本人吧?你們……居然一起在這個地方?”
馬洛點了點頭,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,有回憶,也有感慨。
“是啊,那狗娘養的……剛開始的時候,我倆簡直恨不得弄死對方,我想拿槍崩了他,他也想拿刀捅死我。”馬洛深呼一口氣,搓了搓下巴。
“可后來呢?這荒島上就剩我們倆人,連湊一桌打牌都不夠,沒辦法啊,只能一起想辦法找吃的,互相搭伙過日子。”
“嘿,話說回來,你們現在都抽啥煙?是駱駝牌?還是萬寶路?老天,現在的煙應該都有過濾嘴了吧?”
他試圖用對現代香煙的好奇,來沖淡提及碇軍平時那略顯沉重的氛圍。
這時,康拉德一臉困惑地開口問道:“你們在這個地方……都住了快三十年了吧?難道從來沒想過離開嗎?”
馬洛先是一愣,隨即爆發出一陣大笑,那笑聲中帶著幾分瘋狂與無奈:“離開?老弟,你可知道我費了多大勁!我前前后后造了八個筏子呢!結果呢?最遠的那個,才劃出去不到三英里,就被那些隱藏在水下的暗礁給撞得粉碎,要不是因為老子會水,早他媽淹死了!”
笑聲漸止,但是更深的無奈浮現在馬洛心頭。
“更別提那像銅墻鐵壁一樣環繞整個島嶼的風暴了,只要靠近,就別想活著出去,就連我的飛機都飛不出去!”
然后,他看到了周圍幾人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黑人小哥撓了撓頭。
“呃……這位來自二戰時期的老先生,我感覺……相比這個島嶼的怪獸而言,那個風暴可能不是最大的問題,現在是1973年了……在4年前,人類就在月球上的烙印下了第一個腳印……”
看著馬洛愣住,呆滯的目光。
“所以……我覺得,也許按照現在的技術……等到風暴的窗口期,也許我們完全可以離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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