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已經(jīng)接受荊鴻,可白忱雪身體還沒打開。
主要和荊鴻認(rèn)識時間不長,訂婚屬于閃訂,她又是在那樣古板的家庭氛圍中長大,人是拘謹(jǐn)羞澀的性子。
她動不動就嬌羞臉紅的樣子,令荊鴻著迷。
家中小妹荊畫,女俠士一個,讓她臉紅?絕無可能。
其他師姐師妹也多是硬骨錚錚的女道姑,這柔弱的江南女子細(xì)細(xì)柔柔,香香軟軟,不勝嬌羞,荊鴻一時情動,手探過去,撫摸她細(xì)嫩的臉頰,接著將她的臉按進(jìn)自己懷中。
掌心按著她后脖頸,指腹輕輕揉搓她頸間滑嫩的皮膚,他心頭氣血直往下涌。
白忱雪掙扎著想從他懷中抽起來,一時掙不動。
她微急,低聲說:“前面有人開車呢。”
開車的是荊鴻從茅山帶過來幫忙的小師弟,年方十八九歲。
荊鴻道:“他年紀(jì)小,什么都不懂,也不敢回頭看。”
白忱雪低嗔:“瞎說。”
她都能聽懂,那小道士怎么可能不懂?
結(jié)果前面小道士回:“師嫂,我真不懂,我還是個孩子呢。”
他把后視鏡往一旁掰了掰,“我什么都看不到,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想聊什么就聊什么,我不會回頭的。”
白忱雪更臊得慌了!
臉紅得像要滴血。
荊鴻低眸,看得越發(fā)情動。
忍不住,他低下頭,在她臉頰上親了親。
她的臉軟軟嫩嫩,滑得像剝了殼的雞蛋。
親一下,還想親。
若不是一會兒還要去酒店,他能逮著她親個夠。
抵達(dá)酒店,下車時,白忱雪臉仍然紅紅的。
她皮膚雪一樣白,一紅很明顯,像落雪中嬌艷欲滴的紅色梅瓣。
白忱雪拿起手機(jī),打開相機(jī)看了看自己的臉,輕嗔:“都怪你。”
荊鴻心中暗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