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鴻心中暗爽。
他簡直不要太喜歡這個軟糯香軟的女子,她一顰一笑,一嬌一嗔,一抬眉一舉手,都讓他心中十分受用。
他捉起她的手,下車,朝酒店大門走去。
哪怕顧家也來了好幾對人,可所有賓客加起來,也不到三十個,幾個包間便盛下了。
荊鴻喝白酒。
白忱雪不會飲酒,便以茶代酒。
沒多大會兒,所有賓客都敬完了。
荊鴻拉著白忱雪的手,坐到沈天予和元瑾之身畔。
他端起酒杯,敬沈天予:“謝謝你這幾年送我們家雪雪補藥,這杯我干了,你隨意!”
說完他一仰頭,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。
沈天予素來不喜飲酒,酒量奇差。
剛才他和白忱雪來輪流敬酒,他已經很給他面子,喝了一口,結果他又來。
沈天予俊眸微沉,道:“少飲酒。若荊白癡傻,我們可不要。”
說完突然意識到,不知不覺間,他竟也掉進了荊鴻挖的坑里。
他暗道,這臭道士,到處挖坑,兼職修道,專職挖坑。
聞言荊鴻大喜,伸手攬住沈天予的肩膀,“既然親家都發話了,那我不喝了,從今天開始,我戒酒,好好備孕。”
白忱雪聽得又是心頭一跳。
她想捂住耳朵。
太臊得慌了!
沈天予何曾和別人勾肩搭背過?
他抬手撥掉荊鴻的手,“好好坐著吃飯。”
荊鴻哈哈大笑,頗有豪放的一面,接著夾菜,大口吃肉,十分的灑脫肆意。
沈天予瞥他一眼,心中有些嫌棄。
白忱雪卻喜歡荊鴻這大大咧咧豪放不羈的樣子,因為她平時太拘謹,一言一行都有規矩。
荊鴻符合她心目中俠士的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