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這次的坑是暖坑。
或者春坑。
白忱雪恍然覺得整個人仿佛掉進溫熱的溫泉水中,一股暖流在周身肆意流淌。
從荊鴻的掌下流至她心中,再往下,蔓延至腰,至臀,至腿,最后抵達腳心,上至腦中。
她一時暈暈乎乎。
有種溫泉泡久了的陶醉感。
周身酥麻,從未有過的舒暢感涌入腦海。
她覺得很快樂。
她難得有快樂的感覺。
荊鴻忽然抓起她的手,接著撩起他的衣服下擺,將她的手摁到他的小腹上。
他小腹有堅硬結實的腹肌,鼓鼓的,十分雄壯。
以前他給她發過他赤裸上身的照片,這次卻是第一次上手摸。
白忱雪觸電般,本能地想撤回,可是手不聽大腦使喚。
那陽剛的雄性力量,磁鐵一樣吸引著她的手。
她第一次摸男人,傻乎乎地只知道摁在肌肉上一動不動,一動不動已經把她搞迷糊了。
荊鴻握著她的手,引領她摸。
那觸感,那輪廓,簡直了,她覺得自己的掌心滾熱起來,還未和他真正雙修,她便覺得自己好像吸了他的陽氣一般……
突然察覺不對勁。
她一怔,臉臊得更紅了。
她將柔軟俏舌從他嘴中抽出來,輕嗔:“你……”
荊鴻泰然自若,“正常現象。若我一平如水,才不正常。”
他又握著她的手在他腹肌上游走。
他閉上眼睛繼續吻她柔軟的嬌唇。
只覺得她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柔美如花,那么軟那么嫩,又像初闖入野境的稚嫩的小女孩。
他稍一動,白忱雪的手便停下來,仿佛怕弄痛他似的,怯生生地的像蔥管似地僵在那兒。
荊鴻心中暗爽。
現在這個什么都快速發展的社會,愛情也成了快餐,怎么還有這般純白稚嫩的姑娘?
她明明已二十五歲,卻比懵懂少女還單純。
他灼熱的嘴唇往下滑,落到她白嫩的脖頸上吮吻,由輕到激烈……
白忱雪又開始暈眩起來,有什么東西在萌芽,什么東西在流動,不可遏制地流動,在熱烈滾燙的漩渦里流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