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突然被拽住。
一股蠻橫的力量將她拽得往后跌坐。
她反應過來時,人已經坐在了顧延卿的腿上。
男人的雙手也環在她的腰上。
回頭看去。
男人的表情已經恢復平常,甚至唇角眉梢還染上了淺淺笑意。
“你……”岑婧怡遲疑,“你是裝的?”
逐漸拔高的聲調透露了岑婧怡的情緒。
顧延卿趕緊收斂笑意,微蹙了眉,正色道:“沒,真的有點疼,但沒那么嚴重,我就是想逗逗你?!?/p>
岑婧怡呼吸粗重了幾分,咬著下唇怒視男人。
不過沒幾秒,她也就平復了自己的情緒。
說到底,是她踢人在先,顧延卿為國留了很多傷痛也是真的。
她在顧延卿的腿上轉了轉方向。
從背對著顧延卿,變成橫坐在顧延卿的大腿上。
顧延卿喉結滑動,扣在岑婧怡腰上的掌心變得更炙熱了幾分。
岑婧怡渾然不覺,認真問他說:“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說實話,說真話。如果有哪里不舒服,咱們趁早去醫院看看,或者試試偏方?!?/p>
“朱大姐她們一家好像這兩天就要動身回老家過年了,得趕在他們走之前跟她說,讓她幫忙帶老家的偏方才行?!?/p>
顧延卿很想說點渾話逗媳婦兒,但他知道再開玩笑,岑婧怡怕是真的要生氣了。
他咽了咽蠢蠢欲動的情欲,微微有些啞聲說:“沒有,我沒事,你不用擔心?!?/p>
“你不要敷衍我,好好想一想!”岑婧怡推了推他的肩膀。
顧延卿認真想了想,再次回答說:“也就偶遇下雨、降溫的時候,有點酸痛,不礙事?!?/p>
“怎么不礙事?你現在年輕不注意,等老了就不好治了。我現在就去找朱大姐,一會兒你記得去把茵茵接回來?!?/p>
岑婧怡要起身。
又被顧延卿拽了回來。
這一次,她坐的位置靠后。
一下就感覺到異樣。
她紅著臉回頭,低罵:“流氓!”
顧延卿無奈失笑,“岑婧怡同志,我怎么就流氓了?要是沒有反應,你才要著急四處求醫問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