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澤談談道:“能聊?”
“能!”
白澤夸贊道:“你踏馬學學人家,什么叫識時務者為俊杰!”
本想給咸濕一巴掌的白澤,想到咸濕不太講衛生,隨地大小便,也就算了。
跟花弗聊起了正事。
“湯藥費、車馬費、精神損失費、驚嚇費、口水費”
花弗急忙打斷,他也聽出來了,再不叫停,喪葬費都要出,詢問道:“多少錢?”
“你多少場子?”
“十六間!”
白澤瞪大眼睛道:“多少?“
“十六間!”
白澤四處張望道:“我刀呢?”
花弗不解道:“哥大哥,怎么了這是?”
了解一點的大d解釋道:“我兄弟的意思是屬于你自己的場子有多少,而不是把那些老板的都算上!”
說完的大d就后悔了,對著花弗就踢了一腳。
“我踏馬跟你說這么多干嘛!”
花弗發現剛才要割他命根子的菜刀已經轉移到了白澤手中。
主動道:“兩間場子,一間夜總會一間酒吧!”
白澤當即將菜刀收了起來。
“早說嘛,你看你都兄弟,都自己人,相關的證件都在什么地方?能不能讓你小弟送過來?”
兩人相視而笑。
花弗沒有往常的那種感覺,反而覺得白澤有種陰森的感覺。
尤其是白澤嘴角越洋溢,他心反而越慌。
“我叫人送過來!”
“沒事不急!”
白澤將手搭在花弗肩膀時,感覺花弗明顯一抖。
白澤用手中懸著的刀拍著花弗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