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澤用手中懸著的刀拍著花弗胸膛。
“這么珍貴的東西,是不是放保險柜里了?現金應該有點吧?你自己花的完嗎?”
邊說邊挑眉,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,好似多年老友在開玩笑一般。
花弗想到又賠場子又出錢的,他也一陣心疼。
白澤歪著嘴,用嘴唇指著咸濕的方向,不斷提醒道:“應該有人報銷吧!”
花弗咬牙道:“三十萬,再多我也沒有了!”
白澤用菜刀面一拍花弗道:“成交,明王給他拿手機,看著點!”
轉頭蹲在咸濕面前,“你想好沒?”
咸濕哭喪臉道:“我這真拿不出多少,我的錢”
不等咸濕說完,白頭翁的馬子就走了出來,皮包塞進白澤手中。
打開看了看,金戒指、金手鐲、金項鏈、金耳環還有一些零零八碎的票子。
小心道:“我這些夠嗎?不夠我回去再取!”
眼見對方都快素顏了,裝飾品全下了。
白澤不由得伸出大拇指,“上道,食腦,你不用,這些就夠了,手機你拿出去你存一下我號,以后常聯系!”
像這種能摸著良心講話的人不多了,關鍵對方還食腦。
以后借刀殺人還不用找其他人,都現成的,打個電話就能出來。
這樣能拍寫真的模特哪里去找?
沒看蔣天生的馬子方婷多扭捏嗎?
看表情就是被強迫的,然而她就不一樣,主打一個配合。
交換電話后,白澤壓著嗓子道:“我存什么啊?”
“潘詠美,熟悉的人都叫我美美!”
白澤神色怪異,跟查戶口一樣,“方便說一下那個后兩個字嗎?”
“詠鵝的詠,美麗的美!”
白澤認可道:“好姓氏,好名字!”
心里想到:這名誰起的,五行犯浪啊,不是大野馬子就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