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的車上,兩人相對無言。
最終還是我沒忍住,先開了口。
“你你怎么就這么承認了我和你的關系。”
“你應該知道,我之前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驟然打斷了我。
“我都知道,秋白。但這與我心悅你無關。”
我更為費解。
“可你為何我是說,我們才認識不久。”
楚河的神情暗淡了一瞬,又強撐著笑起。
“那不是我們的初見。”
“江秋白,我心悅你很久了。”
我一怔。
可我明明不記得自己見過他國的王子。
“那年,你生日宴,正趕上藩國覲見,有一個小國跟著來了,就被安排在宴席末首。”
“那就是我。我吹了一夜的冷風,回去就發了風寒。想去找郎中,但根本沒人理我。”
“是你碰見了急得不行的侍衛,幫我叫來了太醫,我才不至于燒成個傻子。”
“后來我去找你,想當面謝謝你。”
“但我被你宮里的守衛攔住了。隔著很遠,我只能看見你對著另一個人笑得開懷,手里還在雕著一枚印章。”
“我看得出,你很喜歡他,便沒去打攪你們。”
楚河的聲音很平靜,但我知道并非如此。
他的手不自覺地攥得發白。
“此次和親,本不是我來。但我聽說你還尚未婚配,便想著萬一呢?”
“直至我聽說那人與另一個公主議親,沒忍住去找了你,才發現原來你在這里過得是這樣的日子。”
“秋白,你沒做錯任何事。”
“我只恨自己沒早點來,讓你免受這些折磨。”
“你配得上世間最好的一切。”
一番話真摯動人。
我聽得雙眼泛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