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她暗啞聲音的回答,傅聽琛臉色邃然變得森然,睨著她:“你在擔心他”
怎么都沒想到她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擔心冷言梟的,唇角漾著薄涼森寒的譏笑:“沈澐寒,暈睡一覺把腦子睡沒了,還沒認清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我答應你的前提條件你不會忘記吧?嗯”
沈澐寒被他困在胸膛與床之間,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,他危險的氣息讓她一抖,偏頭,躲開視線的交匯,身子往后仰,整個人朝著后縮。
見她本能的想要逃,傅霆琛拽著她的腳腕,把人拉了回來,鉗著她瘦弱的卻掩不了的昳麗面容,似笑非笑:“還想躲”
推傅霆琛的動作根本沒什么力氣,她剛醒,渾身都很虛,兇人的話也是有氣無力的:“你發什么瘋,松開我。”
軟綿綿的推搡,視覺上看起來更像欲拒還迎,傅霆琛唇邊涎著邪肆的笑:“看起來,你是沒什么力氣,還敢惦記著別的男人。”
“別跟我說,你夢里也在想著他。”
“既然那么想,那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,讓你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,怎么樣”
他的笑意,讓沈澐寒脊背生寒,汗毛倒豎,慘白的唇翕動,驚惶不安:“你要做什么?”
噙著笑意的看向她害怕的模樣:“你說男女脫衣服,還能做什么,嗯?”
驀然明白他的意思,沈澐寒眼里滿是冷意:“你無恥。”
對于她的慍怒,傅霆琛根本不當回事,而是像個流氓般的,鉗制著她的后頸,蠻橫的把抗拒的她拽入懷里,調戲般的在她耳邊惡作劇的吹著氣,低沉邪狷:“看來知道我要做什么了。”
在她要抓他的時候,他拉開兩人的距離,明目張膽道:“你自己脫,還是我幫你脫。”
沈澐寒抬眸看向他,見他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,抓著胸口的衣服,防備而兇狠的看著他。
輕蔑的掃視一圈,鄙夷的開口道:“你在兇,你能斗的過我嗎?”
“還是你那撓癢癢的力氣能打傷我還是半死不活的模樣能跑”
奚落和嘲諷一句比一句殘忍,可是卻又說的是事實,她確實沒有力氣,感覺靈魂出竅般,身體都受自己支配,走路都感覺是飄著的,隨時都感覺會跌倒。
她視死如歸的表情,傅霆沉輕笑出聲:“怎么,怕我”
“既然那么怕,就識趣點,別再我面前提其他男人,不然我弄死你。”
“說話。”
被他捏得眼里泛著淚花,倔強的按著胸前的衣服,別過頭沒有看他。
“看來,你已經做了選擇,要跟我對著干,是嗎?”
不知他抽哪門子的瘋,她的臉肯定被捏青了,憤恨道:“瘋子。”
雖然不能控制她的眼睛的轉動,但是迫使她正面的對上他的,還是綽綽有余,淡漠無情的黑眸里,噙著笑意:“罵我”
“嗯?”
沈云喊不想回答他,她感覺很疲憊,也很餓,想要吃東西,沒有精力和他爭執,也疲于應付,腦子有病的男人。
突然懸空,沈澐寒心提到嗓子眼,出于極度驚懼,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,怨怒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見她害怕了,思慮著他話的真實性,傅霆琛覺得很有趣,惡劣道:“既然不想在床上,那我們換個地方。”
口不擇言的流氓言語,沈澐寒拍打著他,可是根本沒什么力道,被傅霆琛扔進衣帽間,壓在柜子上:“安靜點,別吵,不然我會覺得你想玩點更刺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