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桃紅算是古扎爾可敦的娘家人,又是自小跟在可敦身邊,情同姐妹,眼下雖是對蕭邢和李建成兩人的身份存疑,卻也沒有過多為難。
在離牙帳不遠處命人給他們三人搭了帳篷,同時還賞賜了些牛羊。
小桃紅面對伯脫和古扎爾可敦的詢問,堅稱自己不知阿吉他們綁了唐國公的兒子,出城后遇到漢人的追擊,他們便分頭逃走,再也沒有見過阿吉三人。
她有意無意地提及達頭可汗對阿吉的封賞,給伯脫和古扎爾可敦造成了阿吉可能出爾反爾,又將唐國公的兒子帶回達頭那里的暗示。
這與阿班爾所說大差不差,伯脫雖是覺得這一切太過巧合,但苦于沒有證據,加之古扎爾可敦對小桃紅疼愛有加,自己也不好再較真。
反正他們三人身在拔也古,想逃脫也不是那么輕易的事情,晉陽城里的突厥商人不少,其中肯定有人見過唐國公兒子,自己仔細尋找一兩人來辨認也不是難事。
一念至此,伯脫倒也不在這件事上再生事端。
此時漢王和高颎率軍正在五原方向集結,都蘭可汗害怕有失,從各部落里抽調了一個三萬人的騎后,親率大軍前往阻擊,一時半會也回不來。
臨行前,都蘭將伯脫留下來看家,因此伯脫事實上就成了東突厥的牙帳的監國,負責協助古扎爾可敦處理事務。
當夜,牙帳內。
伯脫噴著酒氣,斜靠在虎皮鋪就的案榻上,親昵地對著衣著清涼的古扎爾可敦道:“我的小心肝兒,快到我的懷里來。”
古扎爾可敦嫣然一笑,緩緩湊到他的身邊,被他一抱便捧到了大腿上,古扎爾可敦全身上下散發著成年女人的豐腴美,嬌羞道:“你可是膽子越來越大了,大晚上的居然敢留宿在……”
古扎爾可敦話還未說完,便被伯脫那噴著酒氣的大嘴封住了唇,良久后才分開,哈哈大笑道:“小心肝,要說膽子你可是比我大多了,嫁給都蘭不過一年,你就拉著我去打獵……”
古扎爾可敦將飽滿的胸脯頂住伯脫的胸膛,紅著臉佯怒道:“我只是叫你陪我去打獵,誰知你心里盡裝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在林子里就將我……”
伯脫摟住她的纖腰,另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早已按捺不住,用力地揉搓著兩團細軟。
古扎爾可敦輕喘不止,臉若桃花,呻吟道:“女人就像草原上駿馬,只想被最強壯的勇士騎乘,而你就是我的騎士……”
情話如同最好的春藥,讓伯脫再難自持,正欲上馬,卻被古扎爾可敦一把推開。
伯脫漲紅著脖頸,一臉不解,卻見古扎爾可敦再次欺身上前,溫柔地環住他的脖子,在他結實粗獷的胸膛上一吻,黯然道:
“我只怕等都蘭回來后,你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,你可知這次都蘭為何要留你在拔也古?”
伯脫這會兒是箭在弦上,胸中烈火燃燃,哪還管得了這些,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喘著粗氣問道:“自然是怕其它部落的狼崽子有二心。”
古扎爾可敦任由伯脫碩大的頭在胸間左右吮吸,媚聲道:“他留你在拔也古,卻帶走你部落的三千勇士,自是最不放心你,這點你難道看不出來?”
伯脫聞言一怔,停住了手上的動作,呆呆地抬起頭,迎著古扎爾可敦那嬌媚的目光,癡聲問道:“可汗不放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