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夫的面色,有些古怪,頓了頓,才說:“不勞姑娘費心了。”
阮桃:“”
張大夫笑的有些尷尬,對上阮桃那雙真誠清凌凌的雙眼,更是選擇回避。
阮桃有些不明所以,被她這么拍彩虹屁,不高興嗎?
自從書穿后,她見識到了世道艱難,早就練就了一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,無論是出身好的,還是出身不好的,總能給人提供正向的情緒價值,所以,這也是她為什么能在國公府平安躺了三年之久。
幾乎認識的人,沒有人說她不好的,當然,除了在章謙玉面前翻車那次。
可眼前這個大夫的反應,實在是有些奇怪。
阮桃也沒多想,拿了藥,再次道了謝,轉身離開了。
身后的張大夫嘆了口氣,“多好的姑娘,可惜,只能犧牲你了”
阮桃回了清風軒立刻將藥包打開泡上,可漸漸地,她發現不對勁,捏起藥罐里的藥材打量起來。
這藥不對吧?
“阮桃姑娘。”
這時,門外傳來凌風的聲音,聲音低沉沉的。
再往他臉上瞧,果然黑著一張臉,像是別人欠他銀子死的。
阮桃笑著回應:“怎么了?”
“大爺找你過去問話。”
阮桃愣了一下,起身,“好,我這就過去。”
問話,問什么話?
臨走前,阮桃不放心的看了眼藥罐子,凌風立刻說道:“姑娘盡管去吧,我幫你熬藥。”
阮桃點點頭,快步朝主屋走去,腦子里卻記掛著膳房的藥罐。
不會是遇到庸醫了吧,她學過一些中醫,藥材還是認得一些的,方才的藥并不能治療痛經。
心不在焉的走進門,屋里安安靜靜的,四處環顧一圈,最后在偏殿的軟榻上發現章時昀的身影。
她邁步走過去,停在他前方的一米處,“奴婢見過大爺,大爺找我是有什么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