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冷冽的寒氣隨之涌入,瞬間壓下了室內的喧鬧。
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看向門口。
池鳶站在那里。
她穿著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長裙,露出精致的鎖骨。
她臉上沒有什么表情,但那雙深邃的眼眸如同醞釀著風暴的寒潭,掃視全場時,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、令人窒息的壓迫感。
她無視所有驚愕、探究、甚至帶著敵意的目光,邁開長腿,徑直朝著人群中央的沈煜走去。
音樂不知被誰按了暫停,整個包間鴉雀無聲,只剩下她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。
她走到沈煜面前,在眾目睽睽之下,一把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,力道大得不容掙脫。
她的聲音因為極力克制而顯得有些沙啞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:“阿煜,玩夠了。跟我回家。”
沈煜先是一愣,隨即用力掙扎,漂亮的桃花眼里滿是冰涼的嘲諷和憤怒:“池鳶!你發什么瘋?放開我!你以為你是誰?憑什么讓我跟你回家?”
在場的追求者們反應過來,紛紛上前圍攏,語氣不善:
“池總,你這什么意思?”
“沈先生已經和你離婚了,請你放尊重一點!”
“強扭的瓜不甜,池總何必強人所難?”
池鳶的目光冷冷地掃過這群女人,那眼神如同帝王睥睨螻蟻,帶著絕對的壓迫和輕蔑,她斬釘截鐵地宣告,聲音不大,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:“就憑他沈煜,這輩子,生是我池鳶的人,死是我池鳶的鬼。誰有異議?”
這話霸道專橫到了極點,震得眾人一時失語。
趁著這間隙,池鳶不再廢話,不顧沈煜的怒罵,彎腰,強勢地拽著他,像抓住失而復得的珍寶,轉身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,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賓客。
勞斯萊斯在夜色中疾馳。
車內,沈煜被池鳶緊緊箍在懷里,他又踢又打,憤怒至極:“池鳶你這個瘋子!放開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