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被判了刑,進了監(jiān)獄。
就連陸溪也判了五年。
坐進去前,她跟我道了歉。
“對不起,我只是想留在這個家,我沒想到你受到的傷害那么多。”
“陸瑾念,哥哥和媽媽都很愛你,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在哪了,我怕你回來他們就不愛我了,所以沒說。”
我攥著手機,說不出原諒的話。
那些人毀了我一次,她毀了我第二次。
本質(zhì)上,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
于是最后我只說:
“跟你同年同月同日生,好惡心。”
然后干脆利落的掛斷電話。
又過了幾天,別墅們被敲響,我過去打開,撞進了陸宇澤愧疚的眸中。
看見我消瘦的身體,他瞬間紅了眼眶:
“念念,我是來和你道歉的,過去是我太過武斷,沒有調(diào)查就相信了那些照片。”
我什么情緒的開口:
“那些照片本來就是真的,不是p的,你說的對,不該撒謊。”
他慌了神: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念念,你一點都不臟,也不丟人。”
“你是我最干凈的妹妹!”
說到這里,他又掉下眼淚:
“你一直不接我的電話,也好久沒叫我哥哥了。”
“你再叫一聲,行嗎?”
我知道,他想聽的不是一句哥哥,而是原諒。
這句哥哥叫出來,就代表我已經(jīng)不在意那些事情。
我搖了搖頭:
“從你打我第二個耳光開始,你就不是我哥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