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多謝裴夫人了,借您吉言。”
趙明宇心情大好,連帶著對柳若芳的態(tài)度也好了許多。
二人談妥后趙明宇也沒再多說什么,轉身就走。
“等等!”
柳若芳叫住他,“當年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她記得當初趙明宇不過是個孩子,滿打滿算頂多十歲,他為何會對這事記得如此清楚隔了,十多年后竟然還拿出來威脅自己?
趙明宇并未轉身,輕輕一哼,“本少爺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,何止這些?你和我大哥之間的每一件事我都一清二楚。”
“裴夫人,你除了幫我的忙并沒有別的選擇,今日的事多謝了,等我他日抱得美人歸時自會向你重謝。”
柳若芳想說不必了,她和趙明宇還是不見面為好。
但趙明宇已經(jīng)離開了,瞧他臨走時輕快的腳步,就能看出他必然是去謀劃此事了。
柳若芳微微松了口氣,身子靠在桌子上,上面還放著一壺茶冒著熱氣。
她緊皺著眉頭,抬手捂住胸口,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。
可很快,她皺著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,是對是錯又如何?她若不這樣做只怕今日她就無法安心的離開這里了。
既然注定有人要倒霉,這個人為何不能是裴清珂而一定是自己呢?
明明是裴清珂把她趕出裴家的還收回了管家之權,今日她不過是報復回去罷了。
三言兩語,柳若芳就把自己哄得心安理得,也離開了。
裴清珂好不容易擺脫宋庭舟的糾纏回了家,沉香氣呼呼的,都進門了還在念叨這事,“小姐,要不要將這事告訴攝政王?”
芳草在一旁提議道:“奴婢一看宋庭舟越來越瘋魔,恐怕他連自己說什么話做什么事都記不清了。”
“若將此事告訴王爺,由王爺來懲治他,以后他應該就不敢了吧?”
“不行。”
裴清珂毫不猶豫的搖搖頭,“我跟攝政王已經(jīng)沒有以后了,從此以后形同陌路,再無在一起的可能,自然不好再去麻煩他。”
“再者這是我的事,又不是攝政王的事,何須請他出面?事情還沒糟糕到那份上。”
沉香也擠了過來,“小姐,宋庭舟糾纏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,這樣下去怎么能行?時間久了小姐肯定會被他煩死的。”
“芳草說的對,如今也只有王爺出面才能壓住他了,奴婢這就去攝政王府一趟。”
“回來。”
裴清珂趕緊叫住她,面色慍怒。
“你二人如今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?并不按我的吩咐做事,難不成你二人還覺得這樣做是為我好嗎?”
兩個小丫頭同時低下頭去。
裴清珂無奈嘆息,“我只是不想給他添亂罷了。”
鄭欽心里已經(jīng)夠煩的了,他有很多事情要處理,說是日理萬機都不為過。
裴清珂倒是可以把今日宋庭舟對自己不敬的事告訴他,按鄭欽的性子他也必然不會放過宋庭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