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,丈夫陸宴白的心上人蘇瑤闖進婚房,在我耳邊輕笑:
“姐姐,你不過是個替我沖喜的工具,等我病好了,阿宴就會把你掃地出門?!?/p>
我看著她,認真地點了點頭。
下一秒,我當著他們的面,從二樓陽臺一躍而下。
兩人嚇得魂飛魄散,手忙腳亂地把我送進醫院。
陸宴白掐著我的脖子,雙目猩紅地警告我,不許再刺激蘇瑤。
我溫順應允,卻在當晚拔掉了自己的輸液管,并修改了遺囑,將所有財產都贈予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慈善機構:
【感謝陸總讓我明白,生命如此脆弱,與其被人踐踏,不如回饋社會,愿天下有情人,都被迫終成眷屬。】
陸家看著我的眼神,像是看著一個瘋子。
后來,蘇瑤故意用滾燙的湯潑我。
我沒有躲,甚至微笑著任由皮膚被燙得潰爛,然后平靜地報了警。
蘇瑤被警察帶走時,崩潰地對我尖叫:
“你為什么不躲開!你是不是有??!”
她不知道,我曾反抗過,卻被他們聯手折磨致死。
這是我重生的第九次。
這一次,我只想拉著他們一起,共赴黃泉。
“你為什么不躲開!你是不是有??!”
蘇瑤被兩名警察一左一右地架著,她漂亮的臉蛋因驚恐和憤怒而扭曲,再也不見半分平日里的柔弱。
我坐在沙發上,任由醫生為我被燙傷的手臂上藥,聞言,抬起頭,沖她露出一個無辜的笑。
“姐姐,我為什么要躲?”
“你不是想讓我疼嗎?”
“你看,現在我疼了,你應該高興才對呀。”
我的聲音不大,卻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,精準地扎進在場每個人的心里。
蘇瑤的尖叫卡在了喉嚨里,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,仿佛在看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