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然不會去求他了。
畢竟我的植物空間做來越火,我還拓展了咖啡、文創……一系列衍生業務。
慕名來打卡的客人越來越多。
某書某音上,植物空間的賬號,粉絲肉眼可見地瘋漲。
我的收入也多管齊下,翻了數倍。
冷靜期期間。
傅遠洲不知道每天從哪張床上醒來,分不清身旁躺的是哪個女人。
他仍做著“生子上位”的春秋大夢。
他也篤信我很快會后悔,會看他左擁右抱而心生醋意,然后小心翼翼地對他討好。
可惜直到一個月過去,我都沒能讓他如愿。
在民政局門口見面時。
他見我穿著t恤牛仔褲,素面朝天。
他攬了攬身旁穿著紅裙的年輕女孩,極盡侮辱的言詞奚落我:“看你這身,離開我果真過得豬狗不如。”
我沒有理他,繼續往里走。
他卻拽住我:“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今天要真拿了證,我們就回不去了!你想想那五年,你不可惜嗎?”
可惜?
當然可惜。
可惜婚離得太晚,我受得苦太多。
最終,手續順利辦完。
走出門,傅遠洲拉著他的新歡坐上車絕塵而去。
而我長舒一口氣。
五年的婚姻里,有過甜蜜,有過痛苦,也涌出過無數次離婚的念頭。
如今終于脫離苦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