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妻子?”
周清淮輕笑一聲,“裴先生,丈夫這個身份,不是光靠占有就能做好的。”
他聲音壓低,“做不好,可是要下崗的。”
裴硯深眼底風暴云涌,面色冷峻,“你不會有這個機會。”
“周清淮,離她遠點。”
“否則,我會讓你在京城消失。”
話音剛落,周清淮臉色一沉。
之后裴硯深打橫抱起溫允瓷,轉身大步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車。
回到別墅,裴硯深將她放在客廳沙發上。
他去擰了條溫毛巾,動作輕柔擦拭著她的臉頰和脖頸。
溫熱的觸感,弄得溫允瓷不太安穩。
“乖,擦一下會舒服點。”裴硯深低聲哄著,又拿著水杯,喂她喝了幾口。
溫水入喉,溫允瓷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看見是裴硯深。
她眉頭蹙起,臉上閃過一絲厭煩,別開了臉。
裴硯深看著她這副避之不及的模樣,扯了扯嘴角,“怎么,看到是我,很失望?”
“不是你學長來照顧你,所以不高興了?”
溫允瓷抿了抿唇,不說話。
又是這樣。
冷暴力他,拒絕溝通。
見狀,裴硯深連日積壓的煩躁不安,醋意,沖垮了理智的堤壩。
他俯身,捏住她的下巴,帶著懲罰的意味,不由分說吻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!”
突如其來的吻,溫允瓷的酒意都被嚇醒了幾分,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推拒,掙扎。
她咬他,唇上傳來的刺痛,裴硯深悶哼一聲。
她掙扎得越厲害,他禁錮得越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