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因為他的十九次求婚,卻次次因他學姐的兒子留堂而不得不草草收場。
他們一度懷疑那是宋嶼的私生子。
我每次都只能苦笑著替他解釋。
“他只是為報答學姐救命之恩,才格外關照紀想。”
又一次親友齊聚的電影院里。
熒幕上循環播放著我和宋嶼的甜蜜瞬間,臺下氣氛卻壓抑死寂。
等宋嶼抱著紀想進來,電影院里早就空了大半。
“抱歉,想想一直背不出乘法口訣,我多教了兩小時。”
我以為我會像前十九次一樣對他失望透頂、冷眼相待。
可這次,我只是疲憊地點了點頭,便默默走向前臺結賬。
他忽然不太自然地叫住我:
“這錢,我來給吧。”
我麻木地搖了搖頭:
“沒事,也不差這次。”
他擋住我付款的手,解釋道:
“不是,阮晴,我的意思是,我們結婚的事……延后幾年吧。”
他語氣尋常,像是在說一件日常小事。
“想想爸爸正在爭撫養權,律師建議云舒盡快結婚,給孩子一個完整家庭,這樣勝算更大。”
“我今天,已經跟她領證了。”
我怔怔地看著她遞過來的小紅本,腦海轟然空白一片。
一個念頭不受控制地浮起:
我真的,非要和這個男人結婚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