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言洗好澡後就抱著熊熊在沙發上睡歪了。他夢到了高中時候的朋友,小平、林仔、伊子尋和黑麒宇。那時身為校隊的一份子,到處打b賽,好天真好熱血,好快樂。唯一的壓力就是戰術背不好被張震霖修理,然後威脅著換下他。可是嚷這麼多次張震霖還是沒換,繼續讓他當先鋒,當控球後衛,用伊子尋編出來的戰術蹂躪對手。
張震霖那時候是校隊的隊長,頗有領導風范,一個口令大家就一個動作。雖然嚴肅,但是私底下卻很好相處,眾人遇到什麼疑難雜癥第一個找的就是他,還會哭嚎著撲到他身上說黑麒宇的膝蓋又出問題了。
跟一群白癡在一起,張震霖也很難繃著臉,被逗笑是常有的事……雖然被氣瘋的情景更常見。特別是跟黑麒宇相處時,他更像一個老媽子擔心這擔心那,有原則變成沒原則。
然後……也會露出很溫和、很放松、令人感到很安心的表情……
「嗯……」
被身邊的動靜擾醒,程子言睜開迷糊的眼,映入眼簾的是張震霖漠然的神sE,與夢中相去甚遠,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,不清楚哪邊才是現實、哪邊才是夢。
「張震霖……」
臉上熱熱的,程子言還有點茫然,直到唇上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,才知道是自己被張震霖的大掌捧著臉蛋親吻。
張震霖的手掌很寬很大,五指一張,幾乎可以涵蓋他半張臉。被說是捧著,倒不如說是被狠狠抓著,軟軟肥肥的臉頰被手掌捂熱了,耳邊可以清楚聽到手指頭里面血Ye的流動。
他感覺到張震霖并不平靜。手指里橫沖直撞的熱流是最好的證據。
「唔……」他稍稍閃了一下,誰知張震霖抓得更緊,壓到顎骨發疼,粗魯地親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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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君王般霸道,又似孩子般無理。親吻漸漸變成了嚙咬,程子言被啃得唇都疼了,卻b不過身上人的力氣,自己也沒理由閃,只得繼續被壓著放肆。
張震霖的神情不似夢中那般恣意愉悅,此時程子言才想到,他自從上大學後就不常笑了。
「……不掙扎嗎?」張震霖見程子言乖乖承受他的侵犯,一雙眼卻睜得大大的望著他,不禁停了下來,以指摩娑那被咬紅的唇。
程子言面露疑惑,伸出小舌T1aN了T1aN嘴巴,有點痛。「為什麼要掙扎?」
「……」張震霖坐起身,垂眼凝視著仰躺在沙發上的小人兒,細細打量。「……沒什麼。」
「喔……」
程子言也跟著坐起來,發現自己還抱著熊熊,重新將玩偶抱正坐在自己的腿上,再拍了拍,用臉摩娑。本來是想著在沙發等張震霖,但沒想到等著等著就睡著了,還做了夢。
夢中的張震霖……b現在快樂。
思及此,程子言抬眼偷覷,卻發現張震霖也望著他。以往總是英氣煥發的眉宇此時失了光,眉尾垂著,似乎沒什麼JiNg神。
「跟爸爸吵架了嗎?」他問道,一手抱著熊熊,一手鉤住張震霖的手臂,側臉枕著,「對不起……害你們吵架了。」
片刻後還是得不到張震霖的回應,程子言奇怪抬首,見張震霖還是望著他,忍不住奇怪道:「你怎麼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