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玄銘坦然一笑:“我是一名煉丹師,同時也是一名修士,比較抗造,無論如何,想要恢復傷勢,都比你要來的輕松。”
“而你若是承受我這一拳,哪怕不落得個喪失性命,恐怕也要為此失去眼下的花容月貌。”
“好了,別哭了。”
陳玄銘擦了擦姬紫月的眼淚。
“實不相瞞,陳某向來有疾,人稱‘好色’,最是見不得你這樣的美人為我落淚。”
“銘哥兒!”
“陳公子!”
不等兩人膩歪,遠處的沈玉淑與衛央等人盡皆著急地沖了過來。
陳玄銘擺了擺手,將姬紫月手中的寶劍輕輕推開,接著用法力迅速彌合了身體的傷口,毫不改色地從儲物袋中取出兩枚上品療傷藥吃下。
“無妨,我并沒有事,你們都退下吧,且去將房間收拾好。”
見到陳玄銘的眼神,眾人心領神會。
“是,陳公子!”
當即,衛央等人也不多言,自知不該在此充當電燈泡,只留陳玄銘與姬紫月在此獨處。
而沈玉淑見到陳玄銘確實無礙,沖著他笑了笑,也抱著陳明臺跟著眾人前去了。
陳玄銘看到沈玉淑眼底的鼓勵,分外糾結,終究,考慮到涼州隨時可能到來的劇變,他還是心里一橫看向了姬紫月。
“陳公子,對,對不起。”
姬紫月孤零零地坐在了田壟上,眼中的淚水仍然沒有褪去。
“都是我不好,這才讓你受傷。”
陳玄銘渾不在意地擺擺手,笑道:“姬姑娘不必多想,我不是都說過了么,作為一名修士,我可要皮糙肉厚,抗造的多。”
“如今服下了丹藥,身上的傷勢更是已經去了十之七八。”
“若是姬姑娘不信,要與我再戰一場陳某又有何不可。”
說著,
陳玄銘笑著拍了拍剛才被刺穿的腹部,,“再說了,能得紫月姑娘為我流這幾滴眼淚,我陳某這劍,挨得值!正所謂美人一淚值千金,這不就叫……嗯,痛并快樂著!”
陳玄銘眨了眨眼睛,
終于,見他似乎真的沒事,
姬紫月這才被逗得破涕為笑,小心在他的胸膛輕輕捶了一下:“陳公子,你這人……都這樣了還沒個正形。”
說著,姬紫月心中郁結的塊壘,竟然又悄然松動了幾分。
陳玄銘見她笑了,心中一定,語氣也正經了些:“話說回來,姬姑娘方才為何一心求死?可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難處?”
“不妨說出來,讓我幫你參詳參詳。不是陳某放言,如今在這若水靈田一畝三分地,還沒我擺不平的事兒!”
說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