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雨了嗎?”他下意識問了一句。
冬棲實在是受不了了,把頭上的面具摘了下來,面具后的臉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,甚至汗濕了幾綹發梢。
“不知道。”他半瞇著眼,用手給自己扇風:“怎么這么熱,開暖氣了嗎?”
沈脈聞言疑惑地看向他,卻發現面前這人臉色泛著不自然的紅,有點像是發燒。
可又好像不是發燒。
”你怎么了?“沈脈下意識扶了扶他的手臂。
很輕微的觸碰卻像是一捧涼水,冬棲像是在沙漠中又熱又渴艱難步行的旅人得到一杯冷飲般,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。
理智稍稍回籠,他又放開。
“不知道。”他低垂著頭,看起來像是沒精打采:“好像是,發情期了嗎?”
冬棲也是第一次,于是他憑著本能判斷。
“怎么辦。”他說:“是不是要抑制劑來著。”
熱意再度加劇,他感覺自己快熟了。
“不行了學委。”他神智不清地拉過沈脈的手臂:“你涼快,讓我摸摸。”
沈脈:“……”
“你帶抑制劑了嗎?”他問。
“沒……沒帶。”冬棲抖著聲線回答,像是難受極了。
沈脈拿起對講機:“你們店里有沒有omega抑制劑?”
主控室里被嚇了一跳,連忙四處詢問,但都說沒有。
“我們現在就叫人去買。”密室老板慌慌張張道。
“麻煩了,盡快。”沈脈沉聲繼續道:“還有,這個房間別讓人來。”
關閉對講機后,沈脈扶著冬棲到布置好的床鋪坐下,然后罕見的有些束手無策。
“你……要不要喝點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