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姐姐,我……我說錯話了。”
看著她故作無辜,我頓時覺得索然無味,不由得朝她喊:“別演了,惡心死了!”
被我這么一吼,閔青夢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,眼里蓄滿了淚水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想哭,懷了寶寶激素作祟,姐姐你別怪我。”
不提孩子還好。
一提,傅遠洲臉色大變,怒氣沖沖地走到我跟前。
“你不照顧就算了,何必做臉色給她看!她現在是孕婦,受不得驚嚇!”
罵完,他平復了情緒,才轉頭朝向閔青夢,切換成溫柔的語調。
“好了,我給你找最頂級的阿姨。別哭了,對孩子不好。”
看著朝夕相伴的枕邊人,對我露出暴起的青筋,卻輕拍著其他女人的背柔聲安慰。
我的指尖都在發麻。
“傅遠洲,我才是你老婆!”
閔青夢一聽這話,抽噎著往后一退,作勢要和傅遠洲拉開距離,避避嫌。
誰知剛邁出兩步,她就軟綿綿地往后仰,夸張地倒在了沙發上。
傅遠洲根本來不及思考,沖過來一巴掌扇在我臉上,目眥欲裂:“看你干的好事!夢夢肚子里的孩子要有個三長兩短,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他目露兇光。
我一時啞語。
直到他又將閔青夢抱回房間,撞開了我。
我才跌坐在沙發上,回過神來。
不知過了多久,閔青夢的門被輕輕拉開,傅遠洲小聲走出來,坐回了我身邊。
我心里居然尚有一絲期盼,以為他會為剛才的事道歉。
或者起碼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誰知他就像忘記剛才發生的所有,一本正經地向我提要求:“從今開始,你每天放一碗血給夢夢。”
我以為自己聽錯了,下意識“啊”了一聲。
他又重復了一次,順帶解釋:“我知道你們這種小妖的血對孩子好,可以安胎補氣。”
我心臟一抽。
“誰告訴你我的血能安胎?而且那是你的孩子嗎?你這么上心……”
傅遠洲不滿地打斷我,避重就輕地回答道:“你別管誰說的,總之我知道,再說只是一小碗血,又要不了你的命。”"}